他想到江禾煦告诉他六皇子的顽疾不能痊愈,却要逼着江禾煦说假话,想来三公主也是知道的。
“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昭为是觉得五皇子斗不过六皇子?”姜霖道:“我看呀,谁坐上皇位都没差。”
张重渡笑笑,“子溪,梁宽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们那是英雄所见略同。”
张重渡看向温东明,“算算时日,我做太傅也有十多日了,也是时候向陛下禀告两位皇子的动向。六皇子顽疾痊愈的消息陛下定已知晓,其夺嫡之心众人也已皆知,这或许是陛下最想看到的情形。
东明,你且告诉三公主,之后一段时日我怕是不能去见她了,她若有什么事找我,直接由你传达便好。”
姜霖道:“怎么?不想再休养了?五皇子那边如何交代?”
“我遵照五皇子的意思,已在府中休养了十多日,算是给够了他脸面,既然他忌惮我,而我也打算为玄甲军昭雪后便辞官,就不必再思量,我要充分利用太傅的权利,能多为百姓谋福一日算一日,能推行新政一日算一日!”
姜霖喜上眉梢,“好!梁宽若是知道,定然欢喜,这几日早朝可是苦了他了。”
张重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俞简道:“你们快回去吧,时辰不早了,我们各自行事。”
温东明从怀中掏出另一瓶药放在俞简鼻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