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们何时试探张重渡?”
辛璟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女子为帝,虽不是前无古人,却也可能后无来者,这条路本就不易,一旦张重渡同我们站在对立面,则决无可能成功。”
公孙峪急急道:“北疆卫将军可来信了?”
辛璟道:“舅父并未来信。”她叹口气坐在凳子上,看向公孙峪,“除了你,无人支持我。”
公孙峪往前走一步,躬身立于辛璟面前,“在臣心中,除了大殿下,能成为大晟主宰的就是大公主您。大公主别急,哪怕五皇子登基,我们也可以慢慢筹谋,十年二十年又如何?迟早有一日,臣会将您送上皇位。”
公孙峪的话让辛璟红了眼眶。
她还记得冒出这个想法后,不敢对任何讲,那日也不过是试探着提了一句,谁知公孙峪却十分坚定地支持了她。
“下辈子,哪怕不出生在皇家,我也想做个男子。”
参与国事,掌控权力的感觉比琴棋书画可有意思多了,辛璟继续道:“皇兄在时,我也只是同他偶然谈论国事,并未想过要参与朝政,满朝文武没看到我的治国之能,公孙峪你说的对,我需要时间,十年二十年,我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公孙峪道:“臣会一直陪着公主,臣会永远忠于公主。”
张重渡扶着江禾煦一出宫,江禾煦便要去自己的宅子,张重渡不放心,好说歹说让江禾煦跟着自己回了府。
江禾煦给自己写了个方子,张重渡让展雨去抓药,又扶着江禾煦躺上了床,才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