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煦包扎好伤口背起药箱,“张尚书,师父的信我已准备好了,明日大殿之上我具体该怎么做?”
张重渡起身道:“明日你只需将信拿出来,陛下问什么答什么,多余的话别说,其余一切交给我。”他看了看窗外,“寅时了,我们该走了,但愿今日之后,大晟能好起来。”
江禾煦也看向了窗外,“会的。”
二月初七的议政殿内,众臣见龙椅之下并未摆放太子所坐的宫椅,都有些激动,自太子监国以来,陛下已经近一年未上早朝了。
正在朝臣议论纷纷之际,太子辛照泰走了进来。
一大早就有紫宸殿的小太监来告知了他这个消息,他心中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眼下走进议政殿,站在许久不站的位置上,这种感觉更甚。
卯时过了一刻,皇帝才入了议政殿。
跪拜之后,皇帝扫一眼众臣,最后看向张重渡,“众爱卿可有本启奏?”
除了张重渡几人,朝臣们并不知今日皇帝会早朝,都没做准备,纷纷懊恼。
张重渡站到大殿中央道:“臣有本启奏。”
皇帝点头,“准奏!”
张重渡道:“陛下,自大殿下薨逝后,臣一直怀疑大殿下并非病亡,而是遭人毒害,如今臣已查明是何人谋害了大殿下。”他的目光犀利,看向太子,“此人乃是太子!”
话音刚落,太子马上道:“张重渡,你休要血口喷人!”说着来到大殿中央,“父皇,儿臣冤枉。”
公孙峪即刻站出来,“臣可作证,是太子谋害大皇子。”
太子转身指着公孙峪的鼻子道:“闭嘴!休要信口雌黄!”
他急急往前跨了一步,“父皇,朝野上下皆知,张重渡和公孙峪支持五弟,他们污蔑儿臣,为的就是让五弟上位,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