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转头见是展风,将江禾煦拜访一事如实禀告,展风忙道:“快将人请进来!”
小厮懵了一瞬,立刻打开门,展风迎上去,“江太医快请。”
昨日之事展风知晓,主子回来后情绪低沉,江禾煦同三公主交好,如今前来定是三公主授意,若主子知道三公主关心他的伤势,心情一定会好转。
展风带着江禾煦来到书房外,请江禾煦稍候,他进去禀告。片刻后,展风将江禾煦让进门,他则退出,并关上了房门。
江禾煦走到桌案前揖礼,“张尚书,三公主特让下官为尚书治伤。”
张重渡自桌案后起身,坐于软榻上,解开腰间系带,“有劳江太医了。”
那晚他伤得那般重,三公主都未让江禾煦前来,昨日他不过小伤,反而让江禾煦前来为他治伤,他知晓江禾煦此番前来,绝非治伤这么简单。
江禾煦打开药箱,为张重渡上药包扎。
不过一刻,便已处理好了伤口。
江禾煦整理药箱,张重渡起身系衣带,“三公主曾允诺在下,昨日之事不会告知任何人,不知是三公主信任江太医,还是不在乎这允诺?”
江禾煦合上药箱,注视着张重渡道:“三公主并未告诉下官昨日发生了何事。”他看向张重渡腰间,“尚书不过是些皮毛小伤,被何所伤又为何所伤,恕下官愚笨,并未看出。”
张重渡笑了起来,“看来,江太医已知晓了所有。”他指了指通往后院的一处露台,那里放着一个矮几,旁边正煮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