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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寒鸦咬着牙说道,“你居然骗我叫了你这么多声爹!”

严牧:“……”喂喂,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所以你到底干什么要假扮我爹?”叶寒鸦也不纠结矮了严牧一辈儿的这件事儿了,“不会真就是来参加个武林大会吧?”要真是如此,也不用假扮成魔教老教主啊。

“当然是有要紧事儿的。”严牧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不久前,‘那边’有了指示,可老教主不在,总要出来个能让‘那边’和江湖人都能信得过的人。”

“也对。”一听这话,叶寒鸦也猜出了些前因后果,她叹气道,“如今江湖上,确实没有另一个像我爹爹那般,能让‘那边’信得过的人了。”

严牧嘱咐道:“之前没告知你,是想到你那么笨,可千万别露出破绽。所以,算我求你,在东莱城中一切小心,可千万别再惹事儿了。”

其实,之前严牧与左右护法他们几个商量这件事儿的时候,还不确信叶寒鸦知不知道那把剑鞘的暗号。

他们想啊,万一叶寒鸦不知道剑上的暗号,还能以为老教主还活着,就不用伤心了。

严牧笃定自己的易容术在天下前三甲之列,不光样貌,就连神态、动作、语气,都模仿地惟妙惟肖。别说江湖上的其他人了,就连真正的千机教弟子都能被骗过。

可都这样了,还能被看出破绽,那估计叶寒鸦是早就知道了暗号,还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好好的,让他们这些再熟悉不过的人都没察觉。看来,这人儿也是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

叶寒鸦表示:“你就放心吧,这种大事儿上,别的我不敢保证,可我能保证绝不拖后腿。”

严牧:“……”看来,之前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