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好像永远都无法再体验一次了。
不过妮萍这会还是觉得挺轻松的。
一切落幕后她只觉得身上的压力总算没了。
她的视线落在远方的祠堂,看着里面的工人忙进忙出,还有人顺着梯子爬上柱子,拿着锤子在修补。
她觉得这一切都挺好。
或许她心中藏着的秘密就不是秘密。
这样也就能够再少一个担子。
她实在是不想再这样被人永无止境的试探下去,不管是诱惑还是逼供,再这么下去她真的快支撑不了了。
那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会牵扯到这么多,怕是连父亲和爷爷都没有料想到。
她只以为这是家中的传家宝,是爷爷散尽所有家产后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因为珍贵所以才如此慎重的对待。
之所以在其他人来试探时没有说出去,是因为每次想要开口的时候脑子里都忍不住浮现出父亲死去之前的样子。
这么长时间过去,她都快记不住父亲的模样,但是到现在一直记得他虚弱喘息的声音,抓着她的手费力一字一字说着话。
那是她家最大的秘密。
让她无论如何都得守住的秘密,等未来某一日,她才能将这个秘密交到其他人手中。
妮萍并不知道这个‘某一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其他人’又是什么人。
她唯一有想将秘密说出去的人是容晓晓。
只不过还不到那个程度。
她本以为自己哪一天会忍不住冲动的告诉她,但没想到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就迎来了现在。
穿着军绿服装的人站在祠堂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