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烟盒里面空空如也,再低头看看地面,地面上丢着好几根烟头。
顿时有些心疼。
平日里他只舍得抽旱烟,这包烟还是因为公社的干事来了,拿出来招待贵客。
结果一不留神,他们三个全给抽完了。
“这叫什么事啊,花婆子到死都记挂着她的大儿子,本以为一直没有音讯,人怕是在逃难的时候没了,可结果呢?”
罗支书看着桌面上摆着一堆的信件。
全都是一些纸张发黄的信件,显然有些久远了。
而这其中就有花婆子大儿子的来信。
人家二十年前就往家里寄了一封信来,花婆子不知道,对方又不知情,两母子怕是都以为对方在逃难的时候出了事。
现在倒是知道了。
可两母子天人永别,再也没法相见。
不仅仅是花婆子,还有那时候红山村的好多好多村民。
摆在桌面上的信件少说也有百来封。
涉及到的可是好几十户人家。
就因为有人故意拦截,导致这些人近三十年来都没相聚,肯定都以为是对方出了事,一直毫无音讯。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袁会计一样皱着眉头,他反复的看着那封调查结果,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就因为一个邮电局工人和一个容姓人发生矛盾,所以便将所有容姓人都恨上了,这个理由也太离谱了!”
不是一点点的离谱。
偏生这件事还就定案了。
“这个理由确实不太对劲,但这个人也确实是犯事的人。”罗建林沉着脸色,“他盗窃信封的时候可是被公安抓个正着,也是从他家中搜出了这些被隐藏起来的信封,不管是什么理由,他肯定是犯事者里的其中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