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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和朱婆子的这个儿子没怎么交集。

原先都说他们一家都爱偷懒得很,最开始和这人分在一块运货时,他还有些不是太乐意,甚至还想着如果他真要偷懒的话,就算看在朱婆子的份上他都会严厉的指责出来。

结果相处几天后。

发现这个人是有些混,吊儿郎当的,说的话也爱夸大吹牛。

但干活却蛮勤快,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使累了疲了,该说还是会说,可说过也就继续做,不会耽误任何事。

尤其是在上午。

如果不是罗建民主动提出要留下,被留下的人或许就是他。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他和那个大队的人争吵过,不像罗建民那般圆滑,一直在打圆场。

但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打被留下来的罗建民?

越想越着急,他道:“要不要再多找点人?得赶紧过去。”

“找什么人?”

“找一些年轻的汉子,最好身强体壮,绝对不能吃了亏。”

“再拿些趁手的工具,那群混小子,真以为我们红山大队的人好欺负?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人要道歉、砖也得赔。”

“不容易吧,对方会那么容易就妥协了?”

“所以人要多带一点。”

人多士气足。

可同样的,叫上那么多人,何尝不是往狠里斗的意思。

不过就在这时,白曼开了口:“这事不能这么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