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晓不由点了点头。
她很赞同这种观念。
以少时间的努力去换取长时间的舒坦,何尝不是她现在所做的事?
说好想当咸鱼,但从下乡到现在她是真的没少做事,回头想想,做得那些值得吗?
非常值得。
累过、疲过,但现在不就有了回报?
做了多少收获更多,最少现在的她可以随便找理由在自家的院子里和丑牛玩组装的‘游戏’,整个大队没一人会说。
即使她躺在猪圈边上的摇椅和旁人唠嗑,也没人会阴阳怪气,而是一个接着一个来给她说些有意思的事打发时间。
之所以会这样。
就是因为在先前她曾付出、曾努力过,这就是所谓的先苦后甜吧。
容晓晓还是蛮享受现在的甜味。
将帕子折成三角形绑在鼻上,味道不是很浓郁,但就是正正好,让她的心情都有些愉悦起来。
人家给了帕子,那容晓晓自然得回一些。
她掏了掏身上的挎包,里面除了一把锤头之外还有丑牛塞得各类零嘴,她找了两颗橘子糖,问道:“要不要?”
掌心的橘子糖被人捻起,指腹触碰到还带着一些温热。
容晓晓收回手,似做随意的闲聊着:“咱们说来也算是同一批下乡的知青吧,不过你和陶知青来得可真晚。”
“嗐,还不是这条腿的缘故,不然也不会推迟了。”林知青嚼着糖果,一手拍了拍膝盖,“不过也挺好,如果来得准时或许就没法分配到红山大队,这么说起来,我还算挺幸运。”
容晓晓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目光,“你是怎么受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