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和容知青聊天就是有意思,不像其他年轻人,除了‘嗯嗯哦哦’很少接话,和容知青不一样,不管聊什么容知青都是一副好奇惊叹的模样,给足了她成就感。
轻咳了两声,朱婆子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容知青啊,老婆子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三女婿在镇上玩具厂当临时工,那小子很勤快,但手上没一点技术也就有点力气,所以我想着问问你,你能不能教教他锻工?”
面对朱婆子的请求,容晓晓并不惊讶。
在她画出一个大饼时,就知道会有人找上门。
只不过因为网鱼的事一直拖到现在。
容晓晓脸上的笑意收敛,“朱婆婆,你应该也知道一门手艺那可是吃饭的家伙。”
又怎么可能随意教给别人?
这话不用说得太直白,该懂得都懂,要是真有人不懂,那也是装不懂。
和装不懂的人那就没必要继续说。
“我明白我明白。”朱婆子重重点着头,“我三女婿家里也不是不想让他学门技术,交钱也行送东西也罢,就是找不到门路。”
这话也算是挑明。
只要愿意教,不管是交学费还是送东西都成。
容晓晓却没马上答应下来,而是看了看朱婆子坐在旁边的两个儿子,她一开始以为朱婆子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开口。
朱婆子发现她的目光,瞬间挺起胸脯,“我跟你说,我可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婆子,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那都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我能区别对待?”
说完,指着一旁的老头子,“就他那老娘,嫌弃我生了两个闺女,还瞒着想把闺女扔了,我月子都没坐,硬是将他们家砸得稀巴烂,这辈子都没来往。”
罗柱又开始哼声,一双浑浊的眼里满是幽怨,显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家里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