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由感叹着:“这位女同志啊,可是真厉害,才来这边居然就认得一些有关系的人。”
“还真别说,这次来的几位知青,个个都有些来历。”罗支书跟着道。
这些知青的档案个个都是有看过。
甚至有些人上面还专门打过招呼,倒不是让他们特意关照,让这些知青干轻松点的活,而是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人活着就行。
反而不像是担心自己的子孙受累。
而是恨不得他受点累。
想到这里,罗支书不由好笑道:“不过这人的运气还真不能说,你瞧瞧这次来的六个知青里面,最幸运的是谁?”
“焦港。”
“焦知青呗。”
罗建林两人不约而同开口,回答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真要说起来,容知青绝对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她能到现在这一步,绝对不是偶然,回头想想这些过程不得不让人深思。
而焦港同志就不同了。
他纯属是被人带起来的。
稀里糊涂就得到了一个全大队最轻松的活,偏偏除了他之外谁也没法担任,而且全大队没有一人敢说他没资格。
最开始的时候,天天都能听到他的哀嚎声。
自打他去养猪后,每次经过猪圈不是听他和其他人八卦聊天的说话声,就是呼呼大睡的鼾呼声。
谁看了不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