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雪也真的没比他精通情爱多少,所有经验都是?道听途说。
但她知道,既然?成了夫妻,也不该相敬如宾吧?
她教他如何拥抱她,而她肆无忌惮渎神。
说起来有点羞耻,她好?像在恣意妄为摆布这一位足够让世间修士肝胆俱寒的仙师。
特别是?她屏住呼吸,小心解开沈赤雪色衣袍、或撩动他披散肩上的鸦青色长发时,沈赤总眉心微皱,扣住她纤细伶仃的腕骨。
“不要么??不要的话,我就停下来。”施雪佯装无辜,小声问他。
“我……”
沈赤的耳廓又嫣红了,他迟疑了一瞬,最终松了手。
纵容,没有不喜。
施雪脸上的笑?都要兜不住了,她竟会觉得?沈赤可爱。
怎么?可以这样呢?她好?坏啊。
在她啄吻了一下沈赤润白如玉的脖颈时,施雪感受到沈赤的战栗,甚至手背上都鼓起性?感的青筋。
“您在忍耐?”施雪羞赧地?后退一寸,“是?不是?我太冒进了?哪里弄伤您了?”
“别停,抱歉。”
这是?第?一次,施雪在仙师冰冷如霜的声音里,听到了若有似无的情欲,这个认知令施雪感到欢喜,她是?不是?可以冒昧地?认为,沈赤其实喜欢她?他提出要缔结婚契,并不是?对渺小的人类的怜悯与同?情。
他啊,爱着她。
……
今生。
施雪从?荒诞的梦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