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瑾吃了整整一瓶回元丹吊着命,被两名弟子搀扶着,但他眼里涌动着炽烈的东西,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离执法堂越近,薛瑗便越害怕。
一股不好的预感攥紧了她,怀瑾哥哥让她仔细写出事情经过……她以为再严厉也就是写上几大篇纸便够了,没想到要来执法堂。
薛瑗祈求地拉住薛怀瑾的袖子:“怀瑾哥哥,我在外面写给你就是了,你身子骨不好,现在何必来这种阴冷之地?”
“无事。”薛怀瑾拍拍薛瑗的手,“你不必担心我。”
薛瑗哪儿是担心他?
她见薛怀瑾好似并不像以前那样处处为她考虑后,不得不把话挑明:“可是,怀瑾哥哥,我什么都没做,你将我带进执法堂,别人会怎么想我?”
“别人只会在背地嘀咕,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才要去执法堂,有损我的清誉。”
薛怀瑾状况不是太好,疲惫回答:“你当初说云尘影害你,本就该来执法堂详细询问经过,现在只是补上这一环节,并不是说你有错。”
他见薛瑗难受跳脚的模样,薛瑗小脸掩在粉披风中间,看起来只有这般委屈了。
薛怀瑾道:“来执法堂,是一个很不能被接受的事情吗?”
薛瑗以为他有意放她走,皱皱鼻子撒娇:“当然,怀瑾哥哥你精修刑罚才不怕执法堂,我们弟子最怕来你们执法堂了。哪次来执法堂的不是些奸细、魔头,行得端坐得直的弟子来执法堂做什么?没事儿也要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