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白鹿书院的院长连同?几个夫子都从临州过来了。
他?们住在租住的一座别院里?。
作为弟子,宁颂当然要去?迎接,帮忙接风洗尘。
“你们先?别干别的,来让我考考你们。”弟子们原本是打算来帮忙的,没想到刚进了门?,就被夫子叫去?一旁问功课。
“……这些日?子,都干嘛去?了?”
到底是年轻的学子,而?且还是从一个地方去?到一个更广阔的世界里?,这一路上,心思难免被吸引到别处。
纵然如此,课业没有进步,还是得挨训。
“怎么,还得我们找绳子把你们拴在裤腰带上,你们才肯学习么?”宁颂表示,虽然隔着不同?的时?空,但夫子们训人的话都是一样的。
骂完了同?窗,夫子终于问到了宁颂这里?。
问了几个问题,宁颂都答得不错。
“还得抓紧时?间。”哪怕心中满意,夫子嘴上也?没有给予表扬。
但比起,仍然还是比那些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学子们待遇好多?了。
同?窗们心中愤然,等到考完了试,夫子们去?收拾房子里?,才用眼神控诉宁颂。
“颂哥儿,说好的同?富贵、共患难呢?”怎么有人偷偷学习啊?
宁颂理直气壮:“我可?没说过。”
同?富贵可?以考虑,共患难嘛,至少现在是婉拒了。
聆听过夫子们的教诲,又被留着吃了一碗饭,等到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同?窗们白日?里?根本没有时?间说话,因此还不想立刻散,拉着宁颂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