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平日?里?寒窗苦读,一年四季一日?都不肯停歇,好不容易考个功名出来。可?没想到, 有人竟然走捷径就能与他?们站在同?样的位置。
若是这位走捷径的人低调闷不做声也?就罢了,偏偏这位祁书生刚一来, 就摆出了一副贵公子架势,说话句句不离公主。
这就是自己拉仇恨了。
参加文会的学子们笑嘻嘻的,也?不用横眉冷竖,更不必说一些太过于露骨的话,只?需要讨论不久之前刚刚结束的乡试就行了。
考题考的是什么,考院的环境怎么样,主考官是哪一位。
学子们只?需要讨论这个问题,那位耀武扬威的祁书生就插不上话。
在整个文会中,没有正儿八经地经历九天六夜折磨,就获得了举人资格的,就只?有他?这一位。
祁书生虽然愚蠢,但也?不是听不懂书生们的针对。
可?他?又能说什么?
哪怕回去?同?公主告状,也?不好说是文会的举人们联合起来排挤他?。
若是真?这么说,公主反而?要问他?为什么会被排挤。
那就太丢人了。
忍着心中的怒意听完了文会其他?学子们的排揎,等到离开时?,祁书生整个脸都是僵的。
他?怕自己忍不住跳起来打人。
“以后这种场合我再也?不来了!”文会结束,出了门?,祁书生气冲冲地对伺候自己的小厮说。
这小厮也?是公主府的人,被派来伺候这位“公子哥”,听了祁书生的话,他?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他?之前又不是没劝过。
是这位主儿自个儿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