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夫子?都去了京城,宁颂也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地方了。
既然?决定了要提前动?身,宁颂的准备工作就做了起来,开?始提前打包自己与两个小朋友的行李。
只是不?收拾不?知道,等到真正开?始整理,宁颂才发现在这半年里?自己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由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凌府的缘故,往日白鹿书院租借的小院中东西早已?所剩无几。
翻来翻去,发现大多都是可以随时处理的不?重要的东西。
与之相反,在临州府的凌府中,却到处都是他的活动?痕迹——独自有一个卧室就不?说了,就连凌师兄书房中也为他布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更别提几乎把凌府当家的宁淼与宁木了。收拾起来,大多数都是韩管家送的东西。
无论凌府也好,凌恒也罢,都如雨一般无声地侵入他的生活,以至于等他反应过来时,周遭已?经?变成?自己不?熟悉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宁颂产生了些许的羞愧之感。
他是不?是和凌师兄太不?见外了。
薅羊毛也不?是这么?薅的。
一番盘算,彻底让宁颂认清了现实,与此同?时,也借着机会盘点了自己家产,列了一张单子?交给了凌恒。
“这什么??”
升迁来得猝不?及防,凌恒在外忙忙碌碌,回了家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片刻,却见宁颂欲言又止地靠了过来。
片刻之后,对方递了一张纸和一个匣子?过来。
“我的家产。”
凌恒低头一看,第一行就是纹银二百两。
虽然?早知道自己师弟是一个敛财好手,但见对方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的前提下,还能保持资产增值,让人不?得不?惊叹。
“什么?意?思?”看完了整张清单,凌恒抬起头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