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一直等到了最后,才得到了夫子们的召唤。
“你觉得你这次考的怎么样?”屋子里,一共有五个人,其中?包括他的师父,书院的院长,还有之前教过他一段时间的张夫子。
像极了面试时的样子。
“正?常发?挥吧。”宁颂想了一下,说道。
所谓的正?常发?挥,就是自己该答的题都答了,并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答出来的。
答题的水平,就是他目前能够发?挥出来的最佳水平。
“那你对自己成绩的预估是?”
宁颂拧了一下眉,客观地道:“如果能上榜,应当是一百名以内。”
举人不同于秀才,每个省份都有着名额,大体上不会变,只有遇到战乱或者其他不可抗力因素才会调整。
东省是一共一百个名额。
能上榜当然是百名以内,但不知道为什么,夫子们也?被宁颂这个冷笑话?整乐了。
“油嘴滑舌。”
夫子们评价。
虽然不满意?于宁颂的敷衍,但夫子们仍然对于宁颂的考卷进行了一番评价。
第一场的经义题与第二场当然都是练习了很多?次,就是按宁颂说的,正?常发?挥。
能否得到一个很好的名次,完全是看考官们怎么评判,若是喜欢,自然是很有竞争力;若是不喜欢,也?不至于因为这两场的考卷将宁颂黜落。
毕竟硬实?力摆在这里。
只是第三场策论就不一样了。
今年?策论题出得规矩,不易拉开距离,前四道题宁颂虽然答得好,但其他人都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