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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好吹的,他与白鹿书院的人交好,并不是一点儿背景都?没有?。”

周果为了这?次考试做了无数的准备,谁知考出来一个明晃晃的第二贴在他的脸上?。

往日他肆意昂扬,大?多是因为家中的背景,看不惯他的人也不好同?他计较。

可现在不一样了,以周果的家境,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抢了第一。

这?如何不令人痛快?

老对头们在自己耳边得意洋洋,周果认识齐景瑜,知道一点内情,于是故意同?自己挽尊。

可这?周果乱说?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

传到?外人耳中,就成了“院试案首是白鹿书院得意门生”。

这?一下,旁人都?觉得合理了。

“也只有?白鹿书院能教出这?样的学生。”

临州府,府城的酒楼里。

宁世怀同?妻子一起,在酒楼里见?亲戚。

那是妻子家族的一个朋友,之前受了淮河决堤之事受了牵连,被贬官回了家,此次路过临州,两夫妻得知了,前来同?他接风。

席上?推杯换盏,那位朋友显然是喝醉了,又哭又笑,嘴上?咒骂着凌恒。

“该、该死?的凌持之,不讲规矩的顽生,不得好死?!”

宁世怀与妻子当然知道这?位凌持之是谁。

将公主驸马拖下水,得罪了皇上?,却被首辅力保,由大?理寺卿改任为省按察使的强人。

他们与这?位朋友一样想不通,为何这?凌持之生了事端,还能好端端地到?临州来当官。

朋友沉溺于酒精,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席面上?气味呛人,宁世怀的妻子忍不住打开了酒楼的窗。

门外的锣鼓声传来过来。

“据说?今日是院试放榜。”宁世怀与妻子忍不住看向那一片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