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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连续两场考试不公布名次的做法让他提前有了一些?防备,可没想到,主考官想的办法是这一招。

想到这里,宁颂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他当然知?道县令是想找一些?办法,将考试的的主导权拿回去?。

可问题是,这题他恰巧在他的准备范围之内。

先?不说各种《广训》本来就是前朝考试的保留项目,就算是本朝,在《广训》之前,偶尔也会出一些?默写题。

不是默写先?贤的语录,就是默写《大雍律》。

何况,去?年《大雍广训》在发布时,曾经被邸报公布过,当时邸报中?也明确写了,《广训》将会在以后年份,合适的时间加入考题。

当时看到《广训》的瞬间,宁颂就同郑夫子戏言过:“这道题肯定?要考。”

不管是从出题的难易程度,还是这道题的性质,之后都会考。

不管是什么考试,县试、乡试还是会试,总有一次要考。

当时郑夫子还将信将疑,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他面前。

怀着一种感慨的心情,宁颂写完了第一题,然后字迹工工整整地将第二题从草稿纸誊抄到了试卷上。

在此时此刻,他莫名感觉到了一种荒诞。

若不是因为县令的性格,压了他的名次,不会有他后面的状态爆棚。

若没有他的第二场与第三?场的超常发挥,也不会有最后一场对方剑走偏锋的出题。

到头来,反倒是成全了他。

傍晚,考试结束。按道理说两场连考若是时间不够,需要考生?们在考院里过夜。

奈何只有两道题,最终也没有过夜的必要。

随着锣鼓声响起?,考试正?式结束,宁颂与其他考生?一起?走出了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