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这样,反倒是害了宁颂。
“……行。”黄主薄不是听不进去劝的?人。
宁颂与郑夫子来去如风,说完了正事,就借口明日还要考试,告了辞。
黄主薄没想到发展会向这个方向展开,没忍住,回去又找老妻讨主意。
“你又不是个聪明人,自?己要想什么法子?聪明人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行了。”
言外之意,是让黄主簿闭嘴,不要多生事端。
黄主薄挨了老妻一通骂,悻悻地闭了嘴,打算明日装哑巴。
县试的?第三日,也?就是正式考试的?第二场如期进行。
有了第一场的?经验,学子们在排队时?淡定了许多,甚至还有心思打量周围的?人。
这一打量,他们很快发现?了变化:与一场热热闹闹的?考院相比,今日学子少了许多。
“看上去被?刷下?了大半。”
“这倒也?正常。”
在绝对实力的?考察中,一次考试就能彻底将那些尚未复习好,或者水平显著较差的?考生去掉。
剩下?的?,至少是文章能够看得过眼的?。
第二场考试,考试内容依然与第一场类似。两个四书题,一个试帖诗题。
题目的?出题方法仍然与第一场类似。
考试不难,再加上许多人已?经约莫感知到了主考官的?偏好,都规规矩矩地答题,力图做到十二分的?稳妥。
相比之下?,反倒是宁颂答得比第一场还要放肆。
在郑夫子面前,在黄主簿面前,他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看上去丝毫不在意这一结果。
可事实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