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
宁颂远远看了两眼,便辨认出不是自己的作品。
宁淼瞬间收起了好奇心,远远地“呸”了一声,小声说“活该”。
对于影响自家收入的跟风行为,宁淼的立场很是坚定。
有了这个小插曲,宁颂一行人继续往里逛,在油盐酱醋中还不期然地看到了罕见的文化产品。
宁颂借此机会问了问纸和笔的价格——一刀纸七十五张,加起来要三十文;一只普通的狼毫笔,价格也要一百文。
每一件都贵得离谱。
宁颂拉着宁淼和宁木匆匆离开。
买一刀纸,一只笔他固然可以咬咬牙支付,可他读书不可能只要一刀纸、一支笔。
更何况,读书的账远远不止这么简单。
钱是一部分,占用的人力是另外一部分。
若他现在去读书,那家中不但会没有了收入,宁淼与宁木也会没人照看。
还是得有更稳定的收入源才行。
到了约定好的回家时间,宁颂与宁淼将买来的东西堆上了刘大娘的驴车。
刘大娘自己没买多少东西,见了宁颂大采购的结果,不由得咂舌:“你这小子,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宁颂歉意地笑了笑,与宁淼使了个眼色。
宁淼听从哥哥的吩咐,将专门准备好的面脂塞到刘大娘的手里。
“近日风大,您拿来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