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是打起来了,还是别在盛京打吧,这么热闹繁华的地方毁了多不好。”江笙感叹着。
纪珩伸手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现在先别担心那么多,先好好过个年。”
“嗯,你说的有道理,好甜啊。”江笙咬了一口糖葫芦,满嘴甜酸味,“你也尝尝?”
她举着糖葫芦作势要给纪珩咬一口,却在他凑近的时候一下抽走葫芦,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
纪珩一愣,脸色迅速爆红,连耳根子都红了,眼神无辜尴尬甜蜜交织,软绵绵地瞪了她一眼。
“哈哈哈……”江笙笑得很大声,外面驾车的纪安吓得一抖,忍不住道:“江姑娘,公子是病人,你少戏弄他。”
江笙道:“我哪有戏弄,你家公子自己不也挺喜欢的么。”
纪珩脸色好了点,还是有点羞恼,不情愿地“嗯”了声。
纪安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她哼了一声,和纪珩把那堆东西分吃了,很快马车就到了襄王府外。
襄王如今身体已经不大好了,多数时间在家静养,府中的主子少,襄王世子已战死,世子妃带发修行去了,世孙生来就有痴症,纪珩已经过继到了他死去舅舅名下,成了世孙的嫡长兄,未来的襄王府继承人。
这是如今襄王府最好的出路,否则一个后继无人的亲王府就像一块大肥肉,在乱世中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