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也吓得浑身一抖,冷汗津津,但她眼神丝毫不惧,甚至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阜阳王,若不是阜阳王意图造反拉拢纪家的人,她的付荣怎么会到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阜阳王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本王从不受人胁迫,上一个敢跟本王讲条件的人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江笙冷笑连连,“那是因为你没被逼到绝境罢了,这可是你唯一的孙子,你们王府的命根子,换纪珩一条命,怎么也划得来吧?”
李锦也讽刺道:“若是后继无人,你得了这天下又能如何?莫不是你以为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生还是指望你那半残的儿子给你生?”
阜阳王气得拳头捏得嘎嘎响,王府上下也对江笙几人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来弄死他们。
江笙道:“小世孙的命就在王爷你的一念之间了,愿不愿意做这笔交易,还请王爷好好考虑下。”
空气中寂静得吓人,而小世孙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他愣了愣,发现自己被人提在手里吊在半空中,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他一哭,阜阳王旁边的阜阳王王妃、世子、世子夫人都跟着哭起来,求着求阜阳王救他。
阜阳王额头的青筋直跳,最后终于道:“把人放在地上,本王就放了你们的人并把解药给你。”
但此时江笙却不急了,笑了笑道:“等等,王爷,我还要和你做个交易。”
阜阳王眉毛一跳,怒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可知你现在在本王的地盘上!”
江笙道:“正是因为我们在你的地盘上,怎么才能保证我们从滇州回梧州的路上不遭到伏击呢?怎么保证你给的解药是真的呢?”
“你!”被戳破了心事,阜阳王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又燃了起来,“那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