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了?以鸟类的视角都找不到的话……”骆雪皱了眉,“会不会是有人已经找到,藏起来了?”
“动机呢?”谢必安抛了个问题给她。
“那当然是想打开那扇……”她话音一顿,想到了个关键问题。
如果找不到出口位置,即没见过出口的具体模样。这一前提下,完全没必要特意藏起石碑,毕竟就连那石碑的实际用处大抵也是猜不到的。
换个假设。如果已经找到了出口,又寻到了石碑。两个条件都满足了,直接尝试把门打开就是了,更是不必多此一举把石碑藏起来。
听她欲言又止,谢必安看了她一眼,续话道:“鸟类看不到的地方。想想看,会是哪里?”
“室内?或者,如果是还在户外的话,那就可能是在比较茂密的草丛里?水里?地底下?”骆雪摸了摸下巴,犯了难:“呲,要是真在地底下,那可就难找了。总不能把这农庄刨个底朝天吧。人力不够,也不实际。”
“还记得那块石碑的味道吗?”谢必安冷不丁问了一嘴。
骆雪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喂!”
谢必安一偏头,与她似在恐吓的目光撞上,忍俊不禁:“不是把你当寻物犬的意思。”
“你还不如不解释。”骆雪道。
“那你还记得吗?”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
不知不觉到了祠堂门前。骆雪把一路尾随着她的小巴抱进怀,与谢必安一前一后步入祠堂,分头找寻。
桌下、门后、暗格、倒塌的牌匾下,甚至是墙角的狗洞里,她都仔仔细细地找了个遍。
“有吗?”谢必安问。
“没。”骆雪掸落头上的蜘蛛网,回头看他:“你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