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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猫辟邪吗?”骆雪道。

“我更辟邪。”谢必安倾身往她面前凑近了些,徐徐吐出口烟:“不考虑一下吗?”

“那你……”骆雪回应着曲指挠了挠他的耳尖,似诱般低着声道:“要来吗?”

“要。”谢必安毫不犹豫地跟进了门。

“欸!猴急什么?”骆雪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肩,嗔怪道:“小心你的烟,别点了我的猫。”

谢必安挺不满地轻呲了声,拎走了她怀中抱着的小巴:“碍事。”

浴室门敞开了一道缝,一脸懵的小巴被无情丢出了门。

云雨过后,骆雪感觉自己本就酸痛的腰这会儿像是要断了。她穿好衣服,扶腰走去床边坐下,竖耳一听,楼下还在摔桌砸椅。

“还没消停呢。”她叹了口气,仰面倒在床上,呆滞看着天花板:“这该不会要折腾一宿吧?”

“不好说。”谢必安取出两副耳塞,给她递了一副:“要吗?”

“也好。”骆雪拿走了他掌心里的耳塞,看他一副乐见其成的悠哉模样,好奇问了一嘴:“不过七爷,您真不管这事了?”

“管不了。”谢必安躺在了她身边,塞上耳塞,坦言:“不想管。”

作者有话要说:

1人牲:原始社会末期和奴隶制社会期间,为祭祀祖先(人鬼)、神灵或自然界万物而杀戮活人以为祭品。【摘自百度百科】

第175章 答谢宴15

骆雪揭开眼罩,转头看了看窗。熹微晨光透过窗,照亮了室内一角。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