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点点头:“嗯。”
“给我看一下。”岑寂拿走了她手中的族谱。
骆雪往他那侧歪近了些,看他把卷轴卷到了最前头:“你还没看过?”
“还没来得及看。”岑寂道。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族谱,记起个事,道:“之前去过水渔沟的人回来跟我说起,那里的水深确实有了变化。那潭中的水像是被抽过,肉眼可见地浅了一大截。”
“谁会去抽水渔沟里的水啊?那里不是村中水葬的地方嘛。”骆雪想起白日里王海华媳妇的话,道:“你是怀疑,福伯出事时出现在他周围的水,就是水渔沟里的水?”
“不确定。目前也不能确定那潭中的水究竟是被抽了,还是水里有东西出来了。”
“有东西出来了?你是说,水猴子?”
“不,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是……”
“七爷!不好了,七爷!”有人哐哐敲门,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岑寂迅速将族谱收起,放回了骆雪手中,转头往门的方向看了过去:“怎么?”
“祁月,是祁月她……”外头的人吓得不轻,话都说不清了。
“祁月?”骆雪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一把拉住了正要起身的岑寂,道:“我也一起去。”
还没下楼,就听到了伊桃的哭喊声。
“祁月,你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被于逸死死拉住了,想扑过去阻拦,力量悬殊太大她没办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