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差点又说茬了话,骆雪咳了一声,及时纠正道:“灭门案的凶手,跟义庄有关系?”
谢必安弹烟的动作一顿:“嗯。”
“之前的守棺人,是不是说了谎?”骆雪又问。
“你也猜到了?”谢必安道。
“也?”骆雪一挑眉,“那是你说?还是我说?”
谢必安挺感兴趣地看着她:“你。”
“行。”骆雪点点头,蜷腿托腮,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道:“灭门案的源头,没猜错的话,跟巫医,也就是被灭门那户早已亡故就留了个手札的老头,跟他之前经手的一桩旧事有关。”
“嗯,”谢必安垂手捻了烟,“你继续。”
“巫医的手札上,我记得有看到过一段记录。在过去约一二十年前,农庄里曾经历过一场大旱。除了干旱,还有蝗灾。田地里颗粒无收,几乎到了要易子而食的惨烈程度。”
“那场旱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村中人也因此走了大半。当时村中留下的多是老弱病残,就算不死,也都因缺水少食病痛缠身,一直为灾害所扰。”
“当时的村民求路无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神鬼之说上,因而巫医和神婆在当时威望极高。”
“可就算神婆三天两头地开坛做法,这天灾也一直没能结束。蝗祸更是越来越严重。当时就有了一种说法,说是这场灾难的降临,是为了要惩戒触犯天威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