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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雪没给它们靠近的机会,从石后举高了小巴,对着那两只小老鼠跑来的方向晃了晃。

小巴不负所望,亮出了尖爪,朝着那两只小鼠奔来的方向恶狠狠哈了口气。

“喵嗷——”它的嗓子里发出了阵阵欲攻击的低吼声,两只发光的眼睛在夜间如锁魂的探照灯,成功唬住了那两只小老鼠。

小老鼠匆匆刹住了步子,被猫吼声吓得屁滚尿流,追着巨鼠的方向逃走了。

虚惊一场。

待鼠群的气息消失,骆雪长舒了口气。她把小巴抱回怀中揉了揉,低着话音问:“那只新娘鼠,前一夜不是已经被我们杀死了吗?”

岑寂听出了她的疑惑,道:“那位如果想玩儿,这样的随机游戏就能无限重启。”

那位?

有一阵子没听人提过那位了。骆雪心绪复杂地仰头往上看了看,悬在头顶的只有低垂的树枝。

岑寂摁亮了打火机,举着火走在了前头:“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嗯。”骆雪回神,快行几步跟上他。

有惊无险地跟大部队在指定地点会和,有人问起他们回程的路上是不是遇上了什么要紧事?

这个问题岑寂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嗯,是有要紧事。”

骆雪心虚咳了一声,与他看来的目光撞上,莫名感觉脸颊一阵燥热。

困得眼皮像是被胶水糊过。寻到安全屋,骆雪简单洗漱了一下,几乎沾枕就睡。

后半夜睡得正沉,忽听到外头有人在惊声惨叫。小巴在挠窗,吱吱嘎嘎,尖长的爪子在玻璃窗上刮擦出一连串刺耳的噪声。

巨鼠啃骨声仿若就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