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声,两人探头往空空的屋内看了一圈,确认没人,这才一前一后地迈步进屋。
岑寂一进门就领着骆雪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番开棺仪式。庆幸棺材还没钉上,他取出验尸工具,决定再逐一细验一遍。
对于验尸,骆雪帮不上什么忙。她抱走了在义庄里满屋跑酷的小巴,抱着猫找了个光线不错的位置,拿出手札,低头翻看。
原本还在上蹿下跳的小巴在骆雪的怀中趴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义庄里静悄悄的,除了岑寂偶尔的走步声和骆雪翻动书页的轻微响声,再没了旁的动静。
摸着小巴睡到翻过来的软乎肚皮,骆雪渐渐觉得有些困了。她揉了揉酸胀到泛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稍一抬头,瞥见后窗闪过一个黑影。
“谁?”她反应很快地站起身,没顾上管掉到地上的小巴和手札,一个箭步冲出了门。
还在低头验尸的岑寂闻声回头。不过是转个头的间隙,她已经不在之前的座位上了。
骆雪步子飞快地冲向屋后,没看到有人。
以她的速度,正常人不可能快过她。
她心觉有异,谨慎往屋后填满水的大水缸那里慢慢走了过去。
水缸后似乎藏了什么东西。她瞥见布料一角,下意识屏息凝神,手慢慢伸向了腰间的甩棍。
距离大缸仅几步之遥,背后忽地闪出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