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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见面就叫什么妹妹?嘁。”岑寂犯了嘀咕。

见身边二位看了过来,他坐直了些。故意加重了“强占”的吐字音调,拱火道:“你们家强占隔壁家地基起的纠纷,是一直没解决好吗?”

“屁!什么强占?那是给了钱的。”王海阔果然被激怒,猛一拍桌,不快道:“但是那家人太贪,本谈好了价的,结果又改主意了,变着花地想多要钱。一会儿说什么我们的院墙太高遮了他们的阳光,没几天又说运泥沙的时候工人踩了他们家菜地得赔,又隔了一阵,硬说我们这房子影响了他家风水。三天两头出幺蛾子,其实就是想坐地起价。这我能纵着他?想讹我,没门!我给了原本说的那个数,多一毛都没有。”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岑寂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指间的圈戒:“隔壁那户出事的那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那晚我喝多了,睡得死沉。什么都没听到。”王海阔肯定道。

“那你家里人呢?事发那晚,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岑寂又问。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就算我爸妈听到了什么,他们也不会去凑这个热闹。隔壁那家跟我们家向来水火不容,你们来之前不都应该打听清楚了嘛。谁要管他们家的闲事?死绝了都跟我们没关系。”王海阔不耐烦道。

“关于隔壁的那场凶杀案,你有怀疑的对象吗?”骆雪问。

“这我可不敢乱说。那家子缺德事做的多了,得罪的人可不止一两个。”方才还怒气冲天的王海阔一与她说话,语气顿时缓和不少。

这家伙看什么呢?这什么眼神?岑寂盯着王海阔默了两秒,转瞬看向一旁的骆雪。笑?她这客套的笑未免太扎眼了些。

他克制着深吸了口气,闭起眼睛捏了捏眉心:“方便问一下,事发那晚,你是跟什么人喝的酒吗?”

“王海玄,我堂哥。”王海阔一扭头,看着他的时候说话语气瞬间又冲了起来:“你要不信,大可以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