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也叫上。”谢必安道。
伊桃张嘴欲再说点什么,可她向来胆小,更何况是在七爷面前。她没敢有异议,踌躇片刻,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了骆雪。
骆雪与她对视了一眼,顺着她的意思,插话道:“祁月身上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没什么要紧事你就别折腾她了,让她歇着吧。”
“今天的戏,她必须看。”谢必安态度坚决。
他这话似有深意。
骆雪一愣,猜到了他接下来的打算。朝伊桃暗挥了挥手,示意她照办。
伊桃点点头,小跑着去召队友集合。
手底下人听吩咐搬了张椅子放在了院子中央。余下的人齐刷刷围站在椅子边,背手而立。
谢必安不疾不徐地穿过人群,面朝着树的方向,在院中坐下。
不消多时,叶泊扛着个人进了院。被他打横扛在肩上的那位头上罩了个黑色的套子,堵了嘴。那人奋力挣扎,口中只能发出一点唔唔声。
就算是被遮了容貌,骆雪还是很敏锐地凭气息一下认出了她。
是玉竹!
她虽有所料,但玉竹真出现在他们面前,她还是莫名觉得血液沸腾。
骆雪盯着被牢牢绑上树的玉竹看了会儿,视线转向了一侧的祁月。祁月抱着小巴,两眼呆滞地站在人群里,仿佛魂都被抽去了几缕。
自祁阳死后,她一直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那该不会是玉竹吧?”
“对!就是那个贱人。”
人群在小声议论。
玉竹脸上的罩子被揭开了。她抖得厉害,满眼惊恐地看着坐在椅子上正把玩打火机的谢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