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掰着玉米,心不在焉地往季风那侧看了好几眼。被一旁的岑寂从麻袋里拿走了几个玉米,她立马打他的手,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他。
岑寂冲她愉快一笑,将偷拿的玉米原数放回了她的袋中。
骆雪又往回看了一眼,压低了声:“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吗?”
“我给他回赠了个大礼。”岑寂倾身偏头,与她耳语:“今晚,有他受的。”
岑寂的话一向作数。
入夜时分,侥幸生还的一行人负伤从祠堂络绎离开,季风团队在找寻安全屋的途中便招了不测。
林深处嗡嗡嗡地飞出一群黑蜂,那群黑蜂很有目的性地避开了旁人,专盯着季风团队中人叮咬。
那不是一般的黑蜂,被咬之人会因特殊毒液瞬间麻了四肢。
就算季风有自愈能力,在黑蜂群攻的啃噬下也是举步维艰,痛苦不堪。
岑寂特意扬手停步,领着一众手下冷眼在一旁围观了会儿。
待季风被密密麻麻爬上身的黑蜂遮挡了全貌,他才懒洋洋吹了声哨,唤手下离开。
回程途中,骆雪边谨慎防备林中异动,边小声询问一旁的岑寂:“夏兰,你是不是早就看出她不对劲了?”
“你不也早就看出她不对劲了嘛。”岑寂了然道。
“你知道?”骆雪对他这话有些惊讶。
岑寂轻笑了声:“七爷什么不知道?”
还是这么自大。骆雪忍不住又问了一嘴:“那你,是什么时候觉得她不对劲的?”
岑寂挑了一下帽檐,颇有深意地看着她:“村长家。”
像是在等着她接下半句。与他四目相交了数秒,骆雪顺话道:“她脸上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