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做失踪案处理了嘛,怎么说是跑路?”骆雪纳闷道。
“这种事就算不挑明,大家心里也都有底。大活人要想藏,还能藏不住吗?更何况他手里还攥着这么大一笔钱呢,去哪儿过不是过啊。”福伯道。
骆雪生了疑:“所以,对于王浩汕的失踪,村里其实从始至终都没上心查过?”
“流程还是要走一遭的,也免得让别村的人看了笑话。”福伯直言。
“除了王浩汕,村里每年的失踪人口多吗?”骆雪问。
“早些时候村里穷,留不住人。零零碎碎的,总有人往外走。特别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是真穷怕了,多少都有出去闯闯的冲劲。有些家里报了失踪,还能想法子找回来。有些家里孩子多的,顾不上找,就找不回来了。”福伯道。
“对了,我还想问个事。”岑寂放下了手中捏攥把玩的茶杯,“福伯,最近村里伤风感冒咳嗽的人多吗?”
“受风寒的?”福伯回忆了一下,“有啊,村里体弱的老人多,三不五时的就有人来我这领几服药。”
“那近来,买伤寒药多的,有印象吗?”岑寂又问。
“有,海诺的奶奶近来咳得特别厉害,海诺来我这抓了好些治伤寒的中药。剂量是大了些,不过我听他说是想在家中备点,以防不时之需。我想着,家里备些常用药也没什么问题。”福伯道。
在福伯家逗留了会儿,该打听的都打听得差不多了,两人结伴离开。
骆雪走出院子,蹲到纸箱边撕开封口,把暂搁在箱子里的小巴放出来。安抚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转个头的间隙,瞧见福伯急匆匆进了里屋,一脸惊恐地把门关上了。
这老头是被猫咬过吗?怎么这么怕猫?
她不禁犯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