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嘶吼声后,小女孩化成了尘粒,如烟散。
在小女孩化成尘雾的一瞬间,妇人跟着消失了。
骆雪紧捂住流血的脖子,抬眸看向来人。她失血过多,视野变得有些模糊。
但所属“七爷”的特有气息,还是让她瞬间便卸下了心防。手中的甩棍落地,她身体里的力气也耗尽了,软趴趴顺着墙体往下滑。
谢必安一个箭步冲向了她,拦腰将她护进怀,用力抱住。
“你刚刚……去哪了?”她气若游丝地嗔怪道。
她一向活得清醒,对谁都能做到不依赖、不怪责。可她下意识脱口的这句话还是把她吓了一跳。她对他,好像出现了不该有的情绪反应。
眼前发黑,她来不及细思,就因失血过多晕在了他的怀里。
谢必安蹙眉低头,捏抬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了她出血的脖间。
岑寂大意,被幻境困住,幻境里她就是这副虚弱将死的模样。不知为何,看她这般,他竟会觉得胸口绞痛。
这种怪异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总觉得在意。
他将怀中人托抱起,双唇贴在了她出血的脖子里,温柔舔舐她的伤口。
转醒时伊桃就坐在她身边,正在给她脖间的伤口上药。
前一夜经了些波折,骆雪感觉有些疲累。眼睛微微睁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想着反正还在上药,只要不耽误行程,再趁机小憩片刻应该也不碍事。
“七爷,药上好了。”伊桃道。
“嗯。”倚在窗边的谢必安徐徐吐出一口烟,在祁阳拿来的烟灰缸里捻灭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