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兴提这事啊,别犯了忌讳。”
“对对对,瞧我这破嘴。”
……
谢必安拿了个空碗,从盘中拨出一些卤牛肉。他将装有牛肉的小碗放到右手边的长条凳上,给馋嘴的小巴吃。
盯着埋头吃肉的小巴看了会儿,他把剩余的卤牛肉推放到还在竖耳听话的骆雪面前。见她看了过来,问:“要再来盘煎饺吗?”
“嗯。”骆雪看了眼埋头吃肉的小巴,嘴角抿起丝浅淡的笑意:“你那边的醋碟,递我一下。”
饱餐了一顿,两人一猫出了面馆。
在商量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时产生了分歧。骆雪想去王海谌家再看看有没有新线索,谢必安则是打算去祠堂确认一些事。
两人刚缓和的关系在斗了两句嘴后又降至冰点,在路口各走一边。
这可为难了小巴,它在路口左看右看,犹豫要跟着谁走。
没走多远,那执拗的两位都停了下来。手腕上无形了线约束了他们的行动范围,只能一起行动。
正僵持不下。路口的小巴忽然之间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浑身的毛炸起,呈警戒之势冲着东南方向呜嗷嗷地叫。
骆雪听到了小巴的惊吓声,忙不迭往回跑。
谢必安看着迅速抱起小巴安抚的骆雪,踌躇片刻,没再坚持,也缓步折回了岔口。
有风乍起,一望无垠的稻田上涌起了金色的浪。
气味不对。骆雪觉出有异,循着小巴警惕望着的方向细嗅了嗅,蹙眉道:“那里的稻草人……”
谢必安与她比肩站在村道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金灿灿的田野上竖扎着几个稻草人。戴着大毡帽,穿着长袖长裤,比例大小都与真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