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他问。
骆雪拍开了他跟拎着只狗一样拎着她的那只手:“看信。”
谢必安偏头往正门看了一眼:“你打算从那门进?”
是不太合适。之前去村医那里,能看得出这农庄里的人对外乡人有敌意。
这话骆雪没接,带着点询问的意思,看向先前成功混进院中的祁阳。
祁阳会意,抬手往东边一指,给他们出主意:“七爷,这院的东边有个狗洞,挺宽的。我刚就是从那洞里……”
谢必安猜到他要说什么了,转头看他。
祁阳与他看来的目光撞上,戛然止了话音。蜷指缩手,改口道:“当我没说。”
狗洞?让她穿这么一身jk服去爬狗洞?骆雪权当没听见,稍一思量,临时拟了个计划:“那就翻墙。我看后院没什么人,要不就从后院翻进去。”
谢必安对她这提议没什么意见,点头应了声:“嗯。”
一拍即合,两人并肩往后院绕行。
“对了。”谢必安记起个事,停步回头,问祁月:“你们下一个目的地是哪?”
“水渔沟。”祁月道。
谢必安若有所思地转了转指间的圈戒:“水渔沟?”
“我打听过了,这村里有个习俗,横死的人一般都是水葬。水葬的地方就是水渔沟。不出意外的话,王海荃的尸体就在水下。”祁月道。
“嗯。”谢必安回应着一点头,“尸上会绑石,石头卸了再把尸体捞出来。搬抬尸体的时候注意一点,别犯了禁忌。”
骆雪等在院的另一侧,待谢必安走了过来,她才继续往前走。拐过院墙,绕到没人的后院。
院墙有点高,这里没有可供踩踏的东西。她止步回头,往地面一指:“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