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了些什么?”谢必安问。
“他们说,王海荃家里的那场大火是他醉酒后引发的意外。”祁月道。
“他有酗酒的习惯?”骆雪问。
“那倒不是。应该是因为王海荃的妹妹失踪了,他近来心情不好,就喝得多了些。这兄妹俩父母早亡,妹妹不见了当哥哥的肯定急。”祁阳边回忆边慢慢与他们说道,“对了,我刚还听他们提了一嘴。说事发前一天,那王海荃喝多了,发酒疯,在村附近的林子里跟王海骆打了一架。打得挺狠,把王海骆牙都打掉了几颗,原本是去拉架的王海序也挨了一顿揍。”
“王海骆和王海序,跟王海荃以前的关系怎么样?”谢必安问。
“这仨自小一起长大的,据说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祁月道。
“除了王海骆和王海序之外,王海荃生前有与人结过怨吗?”骆雪问。
“这个倒是没听说。”祁阳转头问,“祁月,你有打听到吗?”
祁月摇了摇头:“没有。”
“王海荃的妹妹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现失踪的?”谢必安问。
“高考成绩出来后没多久就失踪了。”祁月道。
“多半是考试没考好,”祁阳啧了一声,“这小姑娘心理素质不行啊。”
“武断。”祁月当即给了他一记眼刀,“未知全貌,别瞎哔哔。”
怀中的小巴突然炸了毛。仅是一瞬间,骆雪嗅到了一股怪异的血腥味。
她细嗅了嗅,循着味道,往院中看了过去。
二楼东边的窗玻璃上出现了一个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