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热气轻轻喷洒,引得庭砚微微偏头。
做的时候坦然不觉得如何,甚至早就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可以这般语气问出来,倒让庭砚有些不自然。
仿佛年长者的自矜以戏谑轻佻的姿态被扒了下来,暴露了内里恨不得将人敲骨吸髓的卑劣不堪,显得有些道貌岸然。
“师叔如今还能分魂吗?”
听到这句问话,庭砚下意识转头,和林织带着好奇的目光对上。
“毕竟我记不清了,便想重温一二,毕竟也算是难得的体验。”
林织安分规矩地坐着,那双柔软的眼眸弯起,显得很是温和圣洁,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以这样的姿态说出这样靡艳的话语。
如同表面开的无害美丽的食人花,但在根系下痴缠地将人缠绕,又似温和多情的春雨,浸透湿润泥泞的巢穴。
几乎要冲昏人的头脑,将人完全支配。
他笑吟吟道:“师叔觉得呢?”
林织觉得配置摆在这了,不玩岂不是可惜。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坦然,能够正视自己所有的需求,无论好坏。
偶尔试试,贪婪一点又如何。
庭砚的动作就是最好的回答,被剑玉雕琢出的少年躯壳出现,空洞的眼眸在瞬间有了神采。
被吸引太过,任何都心甘情愿交付,为臣属为傀儡为奴隶。
在这种可以奉献一切的狂热中,又燃烧着绝对的掌控欲与侵占欲,直至打满烙印,完全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