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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以身体催促,无论是什么灵气,他都可以收入囊中。

庭砚‘看’到,即使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林织对于这种功法的掌握也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明明他还没有引导到最后一个关窍,但林织已经无师自通,那些灵力漩涡最终出现在了林织的内府,源源不断地吞噬着进入他躯体里的灵气,不仅仅是元止的,还有他的。

在没有伪装的情况下,青年温和柔软面庞下的贪婪一览无遗了。

如同不断吸收养分来让自己成长的食人花,以美丽无害的外表引诱,以成熟妥当的手段安排好所有,只有在完全放松时,才会对本性不加遮掩。

元止有些苦闷地咬了咬林织的唇,但不敢下口太重,不过下边倒是呈现截然相反的态度,就像是咬破猎物脖颈昭示地位的少狼王,蛮横地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好让人铭记。

骤然绷紧的足弓在元止的黑衣上宛如夜幕上的新月,出现的短促却又缠绵。

元止的灵力已经完全枯竭,但存货却格外丰厚,足以盈满。

在意识中略显长但其实不过几瞬的空档里,绷紧的脚背骤然放松,透着几分懒懒的绵长。

即使到了这时候,庭砚仍然不疾不徐,让人看不出他的心中所想,好像只是在为子侄后辈排忧解难,为了救他不遗余力。

只是那握在青年柔韧细瘦腰肢上青筋微微鼓起的手背,才暴露出些许端倪。

“你竟然……”

元止猛地察觉到什么,气的猛拍玉床。

若非这暖玉床是一整块玉髓雕琢而成,但凡有点拼接的边角的,都会因为元止这一掌而四分五裂。

元止原本乌黑的眼眸翻滚着浓墨,掺杂着血丝溢出红意,他急促地调整着呼吸,恨恨道:“你怎么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