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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可是当着师叔的面和他的亲传弟子厮混,更别说他明知自己身负咒术。

“随我来。”

庭砚看着青年泛着不正常红意的面庞因他的到来而苍白了些,并没有出声斥责,只是向来平和的眼眸宛若寒潭,不见波澜。

醉酒的元止已经失去了意识,林织知道这是庭砚的手笔,他让元止在桌上趴好,拢着衣衫匆匆跟着庭砚离开,还不忘回头用木灵气在元止的周身覆上一层结界,隔绝飘落的雪。

一时间山峰的狂风呼啸到声音尖锐,大雪飘扬落下,又让温度低了几分。

一踏进庭砚的洞府,外边的冷意便被隔绝了。

“师叔,弟子知错。”

林织低头认错,按照弟子礼,他要是认错,恐怕得跪下,不过林织也没有这么全情投入,床上跪趴便就得了,其他时候倒没必要。

庭砚转身,看着连声音都不自觉发颤的青年,望着他泛着淡粉的耳垂,轻轻垂眸。

“去玉床上。”

庭砚运起灵气布阵,内府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掩唇轻咳了两声。

青年似乎是被他的咳声惊醒,走到了床边。

庭砚提醒:“衣衫。”

“我已寻到了解咒之法,无需担心,只是步骤繁琐,需要时时祓除。”

庭砚并不提自己看见了什么,也不说这咒为何又起,只是平和又冷淡地说着解法。

林织的神智还算清醒,心里有些诧异。

找到了解除情毒的办法?可是柳碎青不是说此咒无解,除非脱胎换骨换魂重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