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了觉得不愧是归一宗的剑尊,不愧是令人信赖的小师叔,即使看见师侄隐秘的情态,也姿态寻常不让人难堪。
多么贴心多么可靠,林织心中轻啧,面上倒是不显,似乎将庭砚的话听了进去。
青年的面庞多了几分依赖,连挣扎都有些松动,带上些恍惚。
庭砚这次没有拿出缚灵的法器,上次已经试验过,那对于林织身上的情况不管用。
只是他对于咒术这方面知之甚少,却也知道大致如何压制。
他给林织喂了一颗固本培元的丹药,以灵气为笔,在玉床的四周布下法阵。
邪修的手段层出不穷,道修自然也有祛除压制之法。
可比起贪欢入体叫人不知不觉沉溺的咒术,清醒的过程必将万分痛苦。
林织闷哼了一声,浑身针刺似的疼不仅没有让他陷入咒术中的思绪更加清明,反而将他拉入了更深的混沌。
庭砚,好,好得很。
真是恪守礼数,又实力深厚,就算是任鹤波来了都得夸一句做的毫不出错。
“师叔……我……疼……”
林织声音断续语调破碎,从喉舌间艰难挤压而出,吐字极为缓慢。
他的神色越发浑噩,好看的眉眼带着痛楚。
青年的手指张开又合拢,握住了他的衣角,力道大到似乎要将那块布料抓破。
他疼的躺不住,伏在了暖玉床上,青丝散乱,单薄的脊背随着呼吸起伏。
衣襟早就在他的挣扎中散开,白皙圆润的肩头半遮半掩在青丝与衣衫间。
他含糊地喊着师叔,低低念着疼,似乎想要从这困住他的方寸牢笼间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