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5岁就辍学进了社会,18岁时父母出事,她虽然没有丧命,但面容受损,住院休养了很长时间,出院她继续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在熟人面前销声匿迹,她并没有开始享受生活,而是继续忙碌地工作,那些工作都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仅仅只是出卖时间和体力。
值得一说的是,她读的那所初中就是隔壁杀人抛尸案中买凶弃尸的张莲生执教的初中。
危允君不解:“她有这么多钱,但是还是到处打工?”
当一个人忽然暴富,通常都会进行较为放纵的生活,但夏炽并不是这样。
肇事司机、保险、父母公司的赔偿,零零散散加起来至少有两三百万,夏炽家的房子也卖了六十万,
在有这么一笔财富的前提下,夏炽还是在为生活奔波。
从银行的记录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对这笔钱有太大的变动。
祝长东:“难道从这个时候起,她就有了杀人的想法,也就是说岳吉祥很有可能不是第一个死在她手里的人。”
这种推测并不是无的放矢,小夏的三刀稳准狠,并不生涩,应该经过了反复的练习,或者对人体结构有精准的把控。
看完了小夏的资料,大家并没有觉得情况明朗,反而更是迷雾重重。
甚至都没有办法判断她是有性别认知障碍,还是为了方便犯罪模糊性别。
仅仅能从她动过的缩胸手术可以看出,她在有意识地削减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
从她的过往里也看不出10月13日这个日期对她有什么特别,并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父母的生日或者忌日。
大家在苦思冥想,试图从这些文字中得到可以突破僵局的线索。
危允君担忧道:“我们惊动了她,她会不会就这样跑了?”
“可能性不大。”
仇或觉得,夏炽不会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