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岫的官服是特制的,将男子的官袍朝着女子样式做了改动,穿在身上沉甸甸的,除了没有过于繁重的头饰外,竟也觉得没差太多。
夜里朱慎尧忙里偷闲叫来了伯阳再怀里玩乐,就瞧见元岫还拿着自己的官印爱不释手。
“何时见你这么官迷了?”
元岫瞥了他一眼:“这可比凤印难拿多了。”
“啧,”朱慎尧瞧见伯阳也歪着脑袋看元岫手里的官印,道,“你若嫌弃,明儿就还我。左右你有官印傍身,也瞧不上宫里头的了。”
元岫也没理他。
倒是小伯阳听这爹娘拌嘴没人理她,开始胳膊腿不老实的乱动。朱慎尧实在怕伤了自家小公主,便干脆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小伯阳都快两岁了,走路也算利索,歪着脑袋四下看一圈,就头也不回的直奔角落里玉玺冲过去。
朱慎尧生怕摔了,起身堪堪掐住孩子腰,就瞧见小伯阳两手抓起了玉玺,看向元岫笑的得意。
好像在说:“你看,我比你的大。”
朱慎尧是个疼孩子的,倒也没拦着女儿动传国玉玺。只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元岫:
“都是你这当娘的开个好头,给朕生了个小官迷出来。倒也有劲,亏她抱得动。”
元岫只道:“她哪里需要官迷?她天生就是公主。千百年来,权倾朝野的公主还少吗?”
倒退几百年,公主有封号爵位和封地,跟王爷的区别也不大。
又怎么会从做官上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