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卿江使个眼色,乖崽,随机应变炸一炸。

卿江朝决名子眨眨眼,表现在外的,就是树苗树干上,浮露一张树皮老脸,这张树皮老脸上,褐色的眼珠子动了动。

决名子:“……”

眼睛疼。

卿江大声道:“长老,什么邪修?我没看到邪修,只见到几个强闯我院子的小贼。”

这话,倒是将宗主他们也都给骂了。

能不骂么,什么都没了解,先是强闯她院子,又破坏她院外的阵法。

要不是她已经筑完基,就他们这动静,她肯定会筑基中断,修为反噬,得养个几年伤,才能再尝试筑基。

坏人修行,如杀人父母。

宗主涵养不错,被卿江这般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也没动怒,面色更没变上半分。

他只瞧了副峰主一眼。

副峰主额心有冷汗冒出,心知宗主不满他行事拖沓,他双腿连迈,急急冲向房间,痛心疾首道:“不要再狡辩了,我亲眼见一邪修来你院子,期间没引起半点阵法波动,若非你给了他通行证,他如何悄无声息地与你相会?”

“你若愿戴罪立功,看在你师父份上还能留你一命,不然,休怪宗门不念旧情!”

“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