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栎提着一壶油回家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家门口居然拉起了警戒线,还有不少人围在自己家门口小声议论。

他茫然的走过去,听到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那啧啧摇头:“真可怕啊,这人居然还有枪。”

“枪?”宁栎皱眉。

见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中年阿姨立马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听说是入室抢劫,歹徒用枪杀人了,我记得这家好像是一个女孩子在独居吧,果然一个人住还是不行啊,太可怕了……”

宁栎一下呆滞在原地,手中的油壶咚的掉到地上,然后骨碌碌滚下了坡。

中年妇女愣了下,正要提醒他说东西掉了,结果被宁栎一把拽住肩膀,神情激动的询问她:“杀人?你是说杀的是这家的女孩子?”

“是啊,血淋淋的被抬走的,”中年妇女被他晃的头晕,有些不耐的挣脱开来,语气不满的撇嘴,“这么激动做什么,死的又不是你。”

宁栎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绪一片混乱,就在前几天,宁梨还提醒他,说最近小区里不安全,要他注意一点。

他当时坚持让宁梨搬走就好了!他没有妥协就好了!

“她人呢?”宁栎缓缓开口。

中年妇女终于发现不对劲了,视线在宁栎身上来回打量,他这么激动,不会是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之类的吧?

她不由得叹息:“人肯定是送医院去了撒,作孽哦。”

旁边看热闹的一个大叔不满的瞪了一眼乱说的中年妇女,好心的跟宁栎解释:“别听她乱讲,人还不一定死了呢,市医院的救护车刚把她带走。”

后面两个人在那争论到底死还是没死的话题,宁栎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有些恍惚的来到市医院,一路打听,终于在重症监护室那边找到了宁梨。

宁梨的病房门口,言墨正在接受警察的盘问。

“你是说,那两个人是你安排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