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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好。”吴庸找地方坐下,腰杆笔直,中规中矩。

姜柔在旁听着,忍不住吐槽:得,吴大夫都变成小吴了。

紧接着,双方开始闲话家常。

吴庸不仅是个老光棍,而且还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院子里的人都偷偷叫他天煞孤星。

也是因为这个,很少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就算介绍了他也看不上人家。

至于他为啥看上姜文芳,只能说是虫合/蟆瞅绿豆看对眼了。而且他们一个是天煞孤星,一个是克夫命,谁也别嫌弃谁,正合适。

钱国多坐在旁边听得昏昏欲睡,对这即将成为后爹的人完全不感兴趣。

姜柔见状,悄悄怼了怼他,然后把人叫到里屋,调侃道:“你看你这态度,怎么,我姑要嫁人,你不高兴啊?”

钱国多打了个哈欠,很无所谓,“高兴啊,我只希望那男人能命硬点儿,别在结婚前出事或是把我妈甩了就行。”

都说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但是有些事儿不能不信玄学,可惜,姜文芳是妥妥的唯物主义者,绝不认同自己是个克夫命。

想到陈瑶的拜托,姜柔把他拉到椅子上问:“你最近忙什么呢?怎么看你无精打采的?”

提到这个,钱国多很激动,“我每天早晨四点钟起来背药名,你说我能不困吗?我这后爹真是后爹,对我太狠了!”

姜柔被逗笑,倒觉得这是好事,俗话说严师出高徒,不好好学习怎么能有出息?

“对了,陈瑶还问你呢?说最近没看见你。”

钱国多刚刚还挺精神的,听完这话立马就蔫了,“她还问我干嘛?那天我等到后半夜她都没来,人要脸树要皮,我总不能一直缠着她不放,而且…那样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姜柔越听越奇怪,完全没弄懂他的意思,“你哪天约她了?我怎么没听她说啊?”

“就送书那天,我在书里夹了张纸条,想约她第二天看电影,如果她喜欢我就赴约,如果不喜欢就不赴,结果她真的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