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那夜疯狂,姜柔抿了抿唇,问:“它是补什么的?不会是壮/阳的吧?”

“这我哪知道啊?你爸说,给他酒的人告诉他这是好酒,能强身健体,越喝越年轻,不过他拿回来只喝过一盅就不喝了。说喝了热得慌,身体不受。”

等把话说完,陈爱荷这才反应过来壮/阳是啥意思?

她瞅瞅姜柔,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明说的色彩,“怎么,城东喝完…壮/阳了?”

“……”姜柔生出一种无力感,不想解释,脸蛋更是烫得惊人。

“像你俩还没小孩,喝它正好,要不晚上再喝几盅?”

见她再次提到孩子,姜柔轻咬嘴唇,心下终有决定。与其让父母一次次燃起希望再失望,还不如让他们彻底失望。

“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什么事,你说吧。”

怕她接受不了打击,姜柔把她拉进卧室坐到炕沿边,这才深深吸气,说出实情。

“我可能不孕,也许这辈子都没孩子。”

“啥?不孕!”陈爱荷脑袋嗡得一下,感觉天都快塌了。

“你听谁说的?去医院查过了?”

见她红了眼圈,姜柔心里很不好受,“我去医院把脉了,大夫说这脉象确实不好怀。”

在那次和沈城东坦露心声后,她真的去过医院,就想知道剧情准不准,结果得到这样的诊断。

虽然早有预料,但她仍然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