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敢吭声,江家人只要派医生来看,就会知道他现在连个劣质Omega都算不上。
见到缘余的那一刻,江宜晚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祖宗,一张小脸苍白,眼睛里满含绝望的泪水,“你、你不会就是厨房新来的伙夫吧?”
缘余目光依旧淡淡的,说:“我来给你治病。”
别院内已经安插了岑绮露的人手,女Alpha并不是百分之百信任他,他们想要凭自己的力量逃出去很困难。
江宜晚高烧不止了两天,缘余眉头紧蹙了两天。
最后还是岑绮露的人出面把Omega医治好了,江宜晚躺在床上,手颤巍巍地指向缘余。
缘余犹豫一下,上前。
江宜晚说:“你、你跟我实话……”
按照缘余对江宜晚的了解,他以为江宜晚又会说什么“你是不是暗恋我”、“是不是喜欢我”一类的话,于是想都不想,回答:“不是。”
江宜晚一瞬间瞪大眼睛,语言都变得有力量:“我就知道!你和茧绥拜的一定不是一个师父!”
缘余:“……”
他确实不是学医的那块料。
总之,江宜晚目前还算活蹦乱跳,缘余也顺利地潜伏在江家。
岑骁渊把后续的计划跟茧绥简要说明,茧绥的目光从平静到难以置信,再到吓得结巴:“你、你确定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岑骁渊无所谓,把茧绥揣到自己怀里,语气半是认真地,“就搅他个天翻地覆。”
说话间,Alpha一直在茧绥的颈间来回乱嗅,茧绥痒得直躲,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
“茶味。”岑骁渊吐出两个字。
茧绥的脊背一僵,没想到Alpha这么灵敏,岑绮露只是展露了一点信息素,都被他捕捉到了。
“我讨厌这间屋子。”岑骁渊一面脱掉他的衣服,一面说。
他以为是茶室本身的味道。
茧绥松了口气,再次对上岑骁渊直勾勾的眼神。
“你和岑绮露都聊了什么?”
茧绥无法归纳总结,好像什么都聊了一点。
“她说她曾经也有个陪读。”
“高阶AO都会有。”岑骁渊不以为然,紧接着又道,“但是绝不会像你我这样亲密。”
茧绥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失神地侧过头,望向一旁的茶案。
这里本是修身养性的地方,却被他们拿来做这种事……
岑骁渊垂下眼,仔细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进一步解释道:“绝大多数高阶Alpha都在本家生活,他们是不会和Beta建立亲密联系的。”
“而我不一样,我只有你。”
岑骁渊说着俯下身来,在茧绥的呜咽声中,与他五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