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绝对,绝对没有失望的意思,完全就是求真心切而已。
他这人是比较好学的,遇到自己不懂的东西一般都会想办法快速的弄懂学会。
手语好学,难学的是复杂多变的夫妻相处之道啊。
话便说回来,试问新婚夫妻在这种机会下可以坐怀不乱心思纯正么?
应该不能吧~
那她为什么这样?
曹闻嘶了一声,仔仔细细的琢磨了一番,经过他这么些日子的细心观察与了解,他得出了个结论——害羞。
肯定是这样!
自己平时拉到她的手她都神色有异,小姑娘就是容易不好意思的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么一想的话,好像也......不对!
先前刚来的时候,他明明记得她还主动摸他来着!自己没从她还不高兴,次日出门都没跟她说一声就出去了,所以说,她虽然温柔贤良,但骨子里其实根本就不害羞!
曹闻突然从榻子上坐了起来,他抿紧了嘴,暗戳戳的看了一眼关紧的房门,那她为什么这样啊?
须臾,砰的一声,曹闻又躺回了榻子上。
想不明白,根本想不明白。
姑娘家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比敌人的作战部署还难预料。
他侧躺着抱紧毯子,虽然是说过会好好对她的,但万事也总该有个限度,也不能太惯着她了。
今天晚上他就要在外头睡,让她一个人在屋里睡害怕!
第19章
翌日,许多盐起得有些晚,睁眼时发觉里屋都已经亮堂了。
他赶紧下了床收拾,出门时听见灶房里传来了竹竿在灶膛炸裂的声音。
许多盐举步过去,见着灶下团着个身影,正托着脸出神的望着灶膛。
他瞧了一眼陶锅,里头煮了米已经软烂发白了,也不晓得这人什么时候就起了身。
许多盐有些歉疚又惊讶的走了过去:‘煮早食了?’
曹闻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他看了一眼许多盐,淡淡嗯了一声。
随后又看向了灶膛,神色十分高冷。
许多盐未置可否,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情乡里人少有吃早食的,不过大户人家一日倒是三顿餐食。
他以前在钱家厨房里做事的时候,天还没亮就得生火帮着厨娘给主子少爷的准备早食,倒是不想有朝一日自家也赶这趟时新。
曹闻在灶下伸长了一点脖子,看着许多盐默不作声的去水缸前舀了一瓢冷水,接着便自擦洗着脸,全然就没有要多搭理他的意思。
他长吸了口气,她就一点没发觉自己在不高兴么!
哼!曹闻气鼓鼓的往灶里塞了一堆助火干曹,灶膛顿时火势大盛,燃得轰轰作响。
‘我怎么听见院子里好像有鸡叫声?’
许多盐对着窗往脸上浇着冷水,听到了灶里燃得很大的火声,本想嘱咐曹闻大夏天的火好烧省着点助燃柴,但院子里咯咯咯的声音却先打断了他的话。
他有些不太确定,家里又没有养鸡,怎么会有那么清晰的鸡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