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苼对这些厌恶至极,不肯就范。刘羡将她带离相国寺,严加看?管了许多?日?。
等到自己偷偷逃出来的时候,池景州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东宫太子。宝马香车,从长街穿过,本该是两个最亲密的人,徐苼却只能远远的在看他一眼。
刘羡势必是要拿捏自己对付他。
为了池景州着想,徐苼打算自己离开东京城,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巷尾,有人追上来,是那就不曾见面的宣王赵晏。他拉着她的手腕,吃惊的看?着她:“徐娘子?竟然真的是你!”
她静默,面容上并无半分笑意,倒是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清冷。
这小娘子往日里是个爱笑的主儿,富贵堆里养出来的娇花。可如今,宣王见她烟柳眉之间蹙着一笼烟,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雨来。
赵宣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池景州已?经?是东宫太子,这放眼满东京城没有人会不长眼敢惹这位小娘子不痛快。
徐苼不肯说:“如今太子之位已?经?落定,宣王面上倒是瞧不见半分的难受。倒还是有这分闲心思,来管我么?”
“我与太子之位无缘,是命中的定数。”赵宣越瞧她,越觉得不对劲,整人就像是被抽掉了主心骨,死气沉沉的。
命中,定数。
有人没命当皇帝,有人没命当正房娘子。全天下皇帝只能有一人来做,宣王都能释怀,她与池景州不能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苼向着赵晏蹲了个安:“多谢,王爷。”